凌晨三点，波克罗夫斯克的夜空突然被炮火撕开。

乌克兰女议员玛丽安娜·别祖格拉娅的社交账号突然蹦出一条消息："俄军进城了！"这条消息就像往油锅里泼了瓢冷水，整个乌克兰东部战场顿时炸开了锅。

地下指挥所里，乌军指挥官阿列克谢盯着作战地图，手指关节捏得发白。迈亚克那个小村子丢了，新乌克兰卡也没守住，现在连E50公路这条大动脉都被俄军掐断了。通讯兵在旁边急得直搓手："长官，季米特罗夫那边情况更糟，俄军从北面压过来了。"阿列克谢没吭声，只是狠狠抹了把脸，他知道这回是真碰上硬茬子了。

俄军这次是真急眼了，活像头饿急眼的熊瞎子，抡着巴掌就往乌军防线上招呼。先拿下迈亚克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子，再顺着E50公路一路平推，直接把波克罗夫斯克包了饺子。乌军现在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，补给线一断，弹药粮食进不来，伤员运不出去，这仗打得那叫一个憋屈。

要说这新乌克兰卡，虽然就是个巴掌大的小村子，可位置实在太要命。距离波克罗夫斯克市中心就三公里，正好卡在公路边上。俄军拿下这个地方，等于把刀直接架在了红军城的喉咙上。这招数看着眼熟不？跟当年他们在巴赫穆特玩的套路简直一模一样，都是先断补给再慢慢收紧包围圈。

地下掩体里，几个乌军士兵正在分最后几包饼干。大个子瓦西里边啃边嘟囔："这帮老毛子是真会挑时候，专挑半夜搞偷袭。"旁边的小个子安德烈苦笑着接话："得了吧，人家现在连无人机都升级了，白天晚上对他们来说没啥区别。"这话说得在理，俄军最近那些自杀式无人机确实越来越难防，乌军士兵给它们起了个外号叫"会飞的二踢脚"。

战场另一边，俄军装甲部队正沿着公路稳步推进。这些铁疙瘩在夜视仪里泛着绿光，活像一群钢铁巨兽。有个俄军老兵在电台里开玩笑："咱们这是在给乌克兰老乡送温暖呢，包吃包住还管埋。"这话听着是损了点，可也反映出现在战场上的残酷现实。自从俄军换了打法，不再搞人海冲锋而是玩起了火力碾压，乌军的伤亡数字确实蹭蹭往上涨。

要说这顿巴斯战场，简直就是个巨大的绞肉机。从2014年闹到现在，前前后后打了快十年。当年那些热血青年现在都成了老兵油子，说起打仗就跟唠家常似的。有个在顿巴斯待了五年的乌军排长说过句大实话："在这儿打仗就跟打麻将似的，今天你赢明天我赢，最后发现大家都输得精光。"

现在最要命的是补给问题。多布罗波利耶那条路早被俄军切断了，E50公路现在也玩完，剩下的几条小路估计也撑不了多久。有个在后勤部队干过的老兵说，现在往前线运补给就跟玩俄罗斯轮盘赌似的，谁知道哪趟车就碰上游击队埋伏。这话虽然夸张了点，但确实反映出乌军后勤面临的困境。

波克罗夫斯克的巷战打得那叫一个惨烈。俄军这次学精了，不再让步兵傻乎乎地往里冲，而是先用重炮把街区犁一遍，再用坦克开路。有个躲在废墟里的乌军机枪手在电台里喊："这帮孙子现在连拆迁的活都包了！"这话虽然带着怒气，但也透着一股子无奈。现代城市战就是这样，谁掌握火力优势谁就占便宜。

要说这俄军指挥官也是够损的，专挑乌军换防的时候发动进攻。有个被俘虏的俄军士兵交代，他们管这叫"饭点战术"，专门趁对方吃饭休息时搞突袭。这招虽然不讲究，但确实管用。乌军那边现在连吃饭都得轮班，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包了饺子。

战场上的天气也开始捣乱。连着下了几天雨，那些土路都变成了烂泥塘。装甲车开上去直打滑，步兵走路都得深一脚浅一脚。有个俄军坦克兵抱怨说："这破地方的路比我们老家西伯利亚还难走。"不过这话说得有点亏心，毕竟西伯利亚那地方一年有半年都是冰天雪地。

现在最让人揪心的是平民撤离问题。波克罗夫斯克城里还有不少老百姓没撤出来，这些人现在躲在地下室里头，靠着存货硬撑。有个老太太在电话里跟记者说："我这把老骨头无所谓了，就是可怜那些娃娃们。"这话听着就让人心酸，战争中最遭罪的永远是老百姓。

要说这顿巴斯战场，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战争博物馆。从二战时期的地堡到现代化的无人机，啥新鲜玩意都能在这儿见着。有个军事观察员开玩笑说："在这儿能找到过去一百年所有的战争样式。"这话虽然夸张，但也说明这个战场的特殊性。各种新旧战术在这儿轮番上演，打得那叫一个热闹。

夜幕再次降临，波克罗夫斯克的炮声依旧没停。城里那些没撤走的居民现在都学会了听炮辨位，光听声音就能猜出是什么武器在开火。有个老矿工在电话里说："152毫米的炮声跟122毫米的就是不一样，听着更闷更沉。"这话听着专业，可背后是多少个不眠之夜换来的经验。

战场上的故事永远说不完。有个乌军侦察兵在执行任务时碰上个俄军哨兵，俩人居然蹲在战壕里抽了根烟。后来这个乌军士兵说："那哥们儿说他也不想打，就是没办法。"这种战场上的小插曲最能反映战争的荒诞，明明无冤无仇的人，却要为了各自的国家拼个你死我活。

天又快亮了，波克罗夫斯克的命运还是个未知数。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，这场仗打完，又会有无数个家庭支离破碎，又会有无数个故事被埋进战壕。有个战地记者说过句大实话："我们记录的每个数字背后，都是活生生的人。"这话说得太对了，战争从来就不是新闻里那些冷冰冰的数字，而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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